葱葱周六上午一次课,下午一次课,周日上午一次课,下午一次课,大家都很累。
今天就这么着,我肿着半边脸,豁着二号门牙,安顿好葱葱后到处闲逛,不以为意。
冷空气来临之前的暖意,缺个太阳。
...
葱葱周六上午一次课,下午一次课,周日上午一次课,下午一次课,大家都很累。
今天就这么着,我肿着半边脸,豁着二号门牙,安顿好葱葱后到处闲逛,不以为意。
冷空气来临之前的暖意,缺个太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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葱葱的生日在3月9日,今年刚好是我们三八妇女节活动出游的第二天。前几天,她一直为此纠结的很。因为生日当天刚好是周五,请了几个同学到家里来一起庆祝的,结束会在晚上,需要大人把她们一个个送回家。
我今年不在家,葱爸也是有出差的预算,时间上说不定,也没给她个准信。
...算?还是不算?
还是算吧,毕竟,早上有蓝天,一边是蓝天,一边是乌云,僵持了几个小时,最终乌云胜利。
还好,雨没有下来。
下午早点离开,和牙医约了种牙。
痛苦的经历,全身被盖上厚厚的帆布,只留口鼻处一个洞,医生在手上,眼睛看不到,麻药注射后也没有了痛感,但是,听得到电钻一次次在牙床钻着,口腔中咸咸的味道四溅。钻了有七八次吧,万念俱灰——人体居然要被电钻来对付。缝线时听着线在口腔里钻来钻去的“嘶”一声、“嘶”一声,心却要碎了——对自己的身体不负责任,这样的下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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