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四点钟的时候,接到葱葱从家里打来的电话,说是感觉发烧了,但是温度计没有找到,也没量。
这几天看着禽流感的新闻,非常担心自己是禽流感,说着“我是不是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”这样的话语。
听见外公在旁边无奈地笑,大声对我说:重重哎,不要听她的,还禽流感嘞。
下班回到家,她已经在床上睡着一会了,果然那个耳温计找不着了,找到个水银的给她量,38度。
脸红红的,也不想吃。
这样的温度,自己吃点药吧。
可是,她不肯,见我安然吃晚饭,扬言要自己下床自己去医院,否则要烧死的。
咨询了朋友们,这个时点,既然她一意孤行想要去,还是去检查下找个安心。
吃完晚饭,泡一瓶温水,带着口罩,带着她开赴杭州最火爆的儿科医院——市一。
等候了十个号子,葱葱已经急不可耐了,说是下回一定要挂专家号。
其实主要是看血象,专家和一般门诊并无多大区别,当然,她对等候时间有要求只能另当别论了。
白细胞和超敏c都高不少,医生建议挂水,被我拒绝,配了药,取了药后在医院就着温水先把消炎药吃了。
回家后再泡退烧的冲剂。
安顿后葱葱,我出去走走,想想这样的时候,更应该坚持锻炼。
半个多小时回到家,她在卫生间,说是吐得洗脸盆都堵住了。胸口舒服多了,但是头还晕,于是走到餐桌边说要量量体温,量完,却不小心将体温计摔断了,水银在桌上滚。
哎,我先清理水银现场,再清理卫生间呕吐现场。
时间啊,总是有那么多偶然事件。
当然,现在是祈祷小葱明天,最迟后天上午能康复,否则年三十去丽水都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