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六下午葱爸带着葱葱去爬山(自从她上次参加了我公司的十里琅珰登山比赛,在我公司已经成为一个闻名的有劲小孩了),我刚好把他们送到吴山,然后去办点事并等待他们的召唤,二个小时以后,电话打来,说是在万松岭,我的事情还没好,于是让他们再走走,又过了半小时,电话打来,说是在玉皇山了。
看来西湖边的山还真是绵延且短,当然主要是葱葱的不娇气和勇敢。
我接到他们是在玉皇山脚下,葱葱却哭着脸,原来不知在何时手掌上戳进了一根刺,她还指着刺说“它是躺在里面的。”我说:“是啊,还好是躺着,如果直直戳进去就要流血了。”回到家后葱爸帮她挑刺,看来挺痛,还第一把挑断,只出来一半,那挑另一半只能把表皮弄破,出了点血,坚强的孩子,嘴巴上嚷着痛,但还是没掉眼泪,马上投入新的活动。
晚饭和几个同事一起吃晚饭,听到了上次那个溺水男孩的信息,果然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家庭,男孩上星期还是植物人躺在医院,母亲一直处于昏迷状态,坐在轮椅上,这样的情形,去探望都是刺激。
唉,............可能只能用“命运”来解释更明白一点。
从这状态,看来葱葱的游泳还是遥遥无期,至少得等那件事情平息,责任认定。
过好每一天,哪一天都是幸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