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得到葱爸外公离世的消息,这次过年过去,94岁的高龄,他还是没病没灾的躺在床上,虽算不上硬朗,但还是健康的,所以挺惊讶。
我们周六周日要过去,于是督促葱葱作业抓紧,下周一就要开学了,周五一定要全部完成。
晚上回家跟她又说了下,说起太公,顺便重温了中国内战时共产党、国民党的纠集,世事无绝对的好坏和对错,不能从小就是愚民教育。
接着进入生活,她开始高兴,想到过几天可以去丽水,可以见到她那些亲爱的小伙伴,那个开心啊,当即给堂哥打电话,有说有笑说了十几分钟。
事后告诉她这样不合适,这样的日子不能表现的这么开心,她表示理解,她说她要带橡皮膏去丽水,到时把嘴巴贴起来,笑也要憋在肚子里。
我也是忍俊不禁,要笑,她说她要在家里把笑都笑光。
对于太公,像葱葱这样,的确是说不上什么感情了,从葱葱出生以后,这个太公就是躺在姨婆家的那张暗兮兮地方的床上,看不清他的容貌,他每次也只是欠身点头,含糊地说着我们听不清也听不懂的丽水话。
生命之烛,到尽头总是虚无缥缈,旁人不懂它的摇曳,总要留遗憾,还好有来生,以未知的形态和关系进入新的轮回。
悲与喜,对于我和葱葱,都不是重要的,珍惜眼前人,珍惜眼前时光,才是这一生的内容。